叫我超神金克丝

沉迷追星 无心创作

LOVE IS ALL YOU NEED?

#换位##真实事件改编#

—半搬运,侵删
—小学生文笔,不知道写的什么
—想象一个同性恋是多数,异性恋是少数的世界
—如果可以接受这个世界观,请往下拉











Love is all you need?

Heteros are beasts.

Heterosexuality is sin,Christ can set you free!

Romeo and Julio.

Adam and Steve NOT Adam and Eve.

God hates heteros. Heteros die,God laughs.

Marriage equals.

Yes we can!But not if you're straight.

有些人说,他们生下来就注定了一切,有些人说,这是养育造成的结果,那种理论的问题在于,我有着大家能想到的世上最棒、最正常的双亲。

我长大了,是个快乐的女孩。我们就像是最典范的完美家庭。

我五岁时,知道自己不像我的家人一样。在我叔叔的婚礼上,我第一次有这种不祥的预感,但我只希望长大会跟我的家人一样。有时候我在想,如果我不理会自己对于那个男花童的情愫,我就可以跟我的家人一样,“正常”了。

我清楚记得,那时我的朋友们在过家家的时候为了谁做长辈而争执不下,我的好朋友说要和我一起扮演一对母亲,而另外两个男孩却执意要扮演一对父亲,“不如我和他来演一对父母吧。”我这样提议着,我觉得那会很有趣,但是,他们却称呼我“恶心的配种人”,像逃离怪物一样的远离我,再也没有和我说过一句话。

在那之后,我真的尽力当个“正常人”。

我们学校有《罗密欧与朱立欧》的话剧表演,演罗密欧的是我很好的朋友,也是我喜欢的男孩,那天我正和他和他的朋友一起走在学校廊道上讨论着话剧的内容,我还没来得及为自己脱口而出的“我真希望朱立欧的角色是个女生来演”而感到后悔,就突然听到身边的同学大叫着我的名字,“她喜欢男生!”“她喜欢男生!”曾经要好的女孩们更是冲到我面前,用不能更尖酸的语气嘲笑我:“哦你好漂亮!亲我!”所有人都飞快地远离我,留我一个人站在学校廊道上不知所措。

早餐的时候,我的妈妈问起了我关于我参加学校话剧表演的事情,显然他觉得演话剧是男生的事,她更希望我像个女生一样参加参加美式足球队。我兴奋地告诉妈妈莎士比亚是个异性恋,他的真爱是南安普顿公爵夫人,但因为他无法和他的丈夫离婚,所以就写了《罗密欧与朱立欧》来纪念他的这段感情,妈妈在问明白这是汤普生老师告诉我这些的时候,她严肃地说要给学校打电话反映这件事。

“你看到谁搬来我们这条街上了吗?”还是在早餐的时候,妈妈这样问妈咪,妈咪说:“我不知道啊。”“异性恋情侣。”妈妈的语气听起来很不屑,妈咪有些吃惊地愣了一下,“你怎么知道的?”“我看到他们俩从车里走出来,男生环抱女生,他们有个蓝粉红旗贴在保险杆上。”“真是明目张胆啊。”然后我听见妈妈让我和弟弟不要走那条路上学,“可是要走两倍长的距离诶!”我有点不乐意。“我不在乎,”妈妈说,“我不要你们接触到那种变态的生活方式,男生女生住在一起,光是想到我就作呕,很想吐。”

终于,我和我喜欢的男孩偷偷地交往了,我们约会、牵手、亲吻,做着所有情侣都会做的事情。

直到那天妈妈们带我去教堂,“荷兰最近已经通过异性婚姻合法,教宗琼安七世要提醒世界各地的天主教徒,天主教在这个议题的立场不会改变,我们的神圣道德提醒着我们,我在此引述,‘男子与女子行苟合之事乃为罪,女子在繁衍期间之外与男子行苟合之事,是可憎的,任何对于异性怀抱欲望的人,将永受地狱之火折磨’,让我们来祈祷。”主教的话像是噩梦一样萦绕在我心头,让我害怕而不知所措。

喜欢男生真的有错吗?我又一次被女生们把头按进男厕所的抽水马桶里面,“我让你更man了,老兄。”她们放肆地嘲笑我羞辱我,直到汤普生老师冲进来把她们赶走。“你知道本校对于这种事情绝不容忍,”老师神情严肃地和我说,“你想想看如果你妈看见你和男生公众牵手……我本应该打电话叫你的双亲来,但这次我就把刚刚发生的事当作惩罚了。”我像他道了谢,他语气缓和下来,安慰我说:“这只是个暂时的过渡期,等你长大就会过去了。”他在得到我的肯定回答后放心地准备离去,离开前又转回身关切地和我说:“也许你去交个女朋友,就不会再有人嘲笑你了。”

我真的希望就像汤普生老师说的,这只是一个阶段罢了,但是我想起来那双手是如此的强壮,还有脑中充满的他亲吻我的想法,我知道这不会是阶段性的。我因此好恨我自己。

那天晚上,我独自一人待在房间里,朗读着罗密欧与朱立欧的对白,“那么我想你最好还是跟那伯爵结婚吧。啊!他真是个可爱的绅士!”一阵手机铃声打断了我,我起身拿起手机一看,是一条短信:“你和男生做那档事?”我沉默着把手机锁屏,可是短信却一条接一条地跳出来,“没人喜欢你!”“异性恋?恶心!”提示音不停地想,我没有继续看,我只觉得有一种深深的恐惧萦绕心头。

我最后一次和我喜欢的男孩说话是在音乐厅,他早早地到音乐厅准备话剧表演,“我没办法在这样下去了。”他看见了我,苦笑着朝我走过来,我不理解,“什么?你不是喜欢我吗?”“我是……我曾经是喜欢你,可我哥哥发现了,他威胁我说要告诉爸爸,要是他们发现会杀了我。”“他们才不会,他们爱你。”“你不了解我的两个爸爸,我姑姑出柜,结果全家都和她不相往来,在家连她的名字都不能提,我爸说神憎恶配种人,这些人都要在地狱被烧死。”

音乐厅里只有我们两个人和一片死寂,我沉默了很久才开口,我清楚地听见自己用沙哑的声音问他:“我可以亲你,最后一次吗?”他看起来有点想要拒绝,我用几乎是恳求的语气说道:“拜托你,我不知道下次还有没有机会亲男生了。”他不说话,我凑上身去亲吻他,而就在唇片接触的那一刻,“抓包了!”我看见我曾经的好友们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音乐厅,用一种略带得意的嘲弄的眼神看着我,我感觉到自己一下子被人推开,我回过头,不可思议的看见那个男生眼中毫不掩饰的厌恶:“你在干嘛?走开啦!”然后我看见他转头对那些女生说:“我不知道她为什么一直想碰我,我只是想表达友善而已。”他叫出我的名字,“我恨你,不要再接近我了。”这是他对我说的最后一句话。

“那就是问题所在,”那个尖酸的声音大声地对男孩说着,“你怎么可以对异性恋好呢?但是,你还是可以给他们一点颜色瞧瞧,抓住她!”最后两句是她对她身边的同伴说的,我飞奔出音乐厅,一刻也不敢停下,我听见她们在后面大喊:“你再跑啊!你是逃不掉的!”还有隐隐约约的“谁想玩杀死怪胎的游戏”的鼓动声。我一直跑到体育馆,本以为已经成功脱险,却被几个在打篮球的高年级拦住,“这就是那个想跟我弟亲热的小变态啊。”其中一个高年级说着这话,很不友善地打量着我。“他想要我这样做的。”我努力为自己辩解,却被狠狠推了一把,“不,他没有!是你强迫他的。你这个他妈的死配种猪!”我被他一拳打倒在地上,霎时,所有人的拳脚都夹杂着谩骂声开始招呼到我的身上,“你这个怪胎!”“杀死怪胎!”“你就行行好,把自己给杀了吧。”

我在外面游荡到将近凌晨三点才回到家,我打开门,听见妈咪在电话里焦急的询问我的去向,我带着满身伤悄悄地走进门,祈祷着不要被她们看见,祈祷她们不要看见我额头被记号笔写上的“异性恋”几个大字,然而事与愿违,好在妈妈们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让我回房间把自己收拾干净。上楼前我听见妈妈生气地对妈咪说:“明天让她开始上空手道课,我才不要自己小孩被揍成这样!”

我走进房间,听见妈妈们突然开始为了我的事情而大声争吵,因为担心一家人的安危而讨论着是否应该搬家,打开电脑看见论坛里全是恶搞我的图片,短信依旧一条又一条接踵而至,“异性恋配种人去死!你好恶!”“异性恋!你干嘛不去死一死!”“下流的怪胎!”“你怎么不去死一死,配种猪!”我房间外甚至有别人的叫骂声,“该死的异性恋配种猪!我在看着你哦!”

我走进洗手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嘴角的伤口还在渗着血,额头上用记号笔写的“异性恋”几个大字,眼睛止不住地往外冒着泪水。我哭着想用手去抹额头上的字迹,却在额头上留下黑乎乎的一大团颜色,丑陋极了。

为什么大家都恨我?假如真的有异性恋的天堂的话……

那是不是只要去天堂就可以了?

我锁上洗手间的门,蹲在放满热水的浴缸里,浑身冰凉,我找出的小刀就摆在我的手腕上。眼泪止不住地从我眼中涌出,和水汽氤氲在一起,刀片冰冷的触感和反光让我开始动摇。“就一瞬间,割下去就解脱了。”我默默地安慰着自己,刀片划破手腕沁出了鲜血,手腕的剧痛几乎让我失去知觉,我听见妈咪敲门叫我名字的声音,我没去开门。闭上眼,脑海中又浮现出所有人看我时厌恶的眼神、同学嘲笑和欺凌我的场景,我因为不知是疼痛还是悲伤而蜷缩在水中抽搐着,意识一点点地模糊起来,我感觉到妈妈和妈咪砸开门把我从水中捞出来,她们模糊的身影是我生命中看到的最后影像……

妈妈,妈咪,我爱你们。对不起。

我的世界陷入了永远的黑暗……

LOVE IS ALL YOU NEED?










谨献给所有曾经受过他人仇恨与误解,
经历过黑暗时刻的孩子。
永远记得爱是发自内心,
你永远不应该因为做你自己,
而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或感到孤独,
因为,你是独一无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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